付母安置妥当后,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准备换上夜行衣去摸摸伏狰住在哪里。

然而她刚脱下外袍露出里衣,就听到窗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,她轻喝:“谁!”

话音未落,一道黑影便从身后袭来,付疏转身与他交手,却武功不敌,渐渐败下阵来,被对方一招擒在怀里,并捂住了嘴。

她正猜测来人的可能性,却听对方在控制住自己后,略带惊诧地说了句:“是你?”
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付疏心道一声不妙,此刻她是女子打扮,对方就是再傻也猜得出自己的身份,更别说,这人本就聪明之极。

她沉默半晌,手肘顶了顶对方的腹部示意松手,对方立刻便卸了力道,松手之前似乎还

说了声“得罪”。

恢复自由的付疏看着面前这蒙面也难掩冷峻的眉眼,半晌才道:“邵大人。”

邵玦扯下蒙面巾,露出俊逸的面目,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红:“付捕头。”

“你似乎不太惊讶。”付疏皱了皱眉。

邵玦坦然道:“诏狱门口你救了我时,便有察觉。”

付疏抬眸,盯着他的眼睛说:“那你要去告发我吗?”

手背在身后,一把匕首被她从腰间悄悄抽了出来。

但凡邵玦是其他任何人,她都愿意相信他的人品,自己救过他,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。但偏偏,他是锦衣卫,是皇帝的眼睛,绝对不可以欺骗背叛仪景帝。

她可以拿自己的命去赌,却不能搭上付父和付母的命。

邵玦与她对视,神色难得有些无奈,但却极其坦然地回答:“我不知道,虽然曾设想过这种可能,但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。”

不知如何应对,说明他还是念着救命之恩的,付疏正思量着到底要不要解决掉他,现在动手又能有几分胜算时,他又道:“不如你先说说,你为何会出现在重明教的地盘?”

付疏微怔,随即轻笑一声:“你怎知我并非原本就是重明教的人?”

“你不是。”邵玦笃定道。

“就不行是我隐藏得好?”这下付疏倒来了兴致:“我既然能骗你一次,就能骗你第二次。”

邵玦的目光依旧笃定而清明,一字一句地重复道:“你不是。”

饶是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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